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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申国舅很罕见地脸上没有了笑容，他淡淡道：“皇后不慎摔了一跤，可能小产了。”京娘慌忙起身行礼，“大姐！”
无晋带着伙计走进房间，房间有里外两间，受伤的军士便躺在外间的小床上，一名弟兄正在用盐水替他清洗伤口，疼得他一阵阵抽搐。齐凤舞小声道：“我明白了，我为刚才的话道歉。”
无晋脸一红，他的老底皇甫贵知道得太多，“五叔，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。”马车内，申国舅抱着一只取暖用的铜水壶，眯着眼望着外面的大雪，这几个月他明显有些苍老了，两鬓已见斑白，他心中承受了太多的压力，他还很明显地感觉到皇上对楚王的热度降温，几个月前，他曾经公开暗示大臣，可以考虑换太子，可现在，他再也没有提过换太子的事情。凤舞精神一振，“是什么机会？”“什么交易？”
坐在一旁的无晋忽然问道：“八仙桥的晋福记钱庄怎么样？”刘夫人已经六十余岁，满头银发，她是齐万年的原配，给齐万年生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，长子齐瑁、次子齐玮、四子齐环以及小女儿齐玲珑，她这些天的心情很悲伤，为儿子齐玮之死，身体显得虚弱很多，被两个丫鬟左右搀扶。既然他要出任水军都督至少三年，那他就要做出一点名堂来，晋安会也是这个想法，最好让楚州水军成为他们所控制的一支力量。“我都不在意，你在意什么？”无晋亲了亲她的唇笑道。
刘四君仰头想了想道：“最好别动，阉了他，他反而会万念皆灰，更不会说了。”刘四君望着沉沉的夜空，狞笑一声道：“我很想看一看，齐大福钱庄被万民挤兑的盛况。”苏逊在京城附近还有两个族弟，血缘比较远，都是乡下的地主，两家的人口倒是挺多，平时也来往不多，只有逢年过节才来走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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